赛博人会用机械拇指点赞吗?如何看待虚拟人的出现?

图源:Ruby Gloom(@rubyrubygloom)

1852年,当人类探求地球极值之一的珠峰高度时,测得数值为29000英尺,因为这太像是个不精确的数了,就又人为地加了2英尺。

2020,这样的规整的数字后面如果不跟个小数点,那也太像是一个虚构的数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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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6日 天气阴有雨三栖交通工具正在新秩序的交通规则下运转着自动避让模式,城市的杜比音效广播站播放着:“虚拟偶像乐团RICH BOOM演唱,这是国内第一支跨次元偶像乐团”“ Purple ,跨次元电音女孩”“Akini Jing是朱婧汐一个代号,由她开启了赛博格(Cyborg)身份”……

醒醒,那引号里的这三句话是真实存在的,事实就是这样,赛博时代早就悄无声息地到来了。

在六十年前科幻小说的桥段里,2020年的人们就应该提起机械拇指来点赞了。一如可能出现在攻壳机动队、银翼杀手里城市上空全息投影下虚拟偶像们的巨型身影。ta们的出现,离不开电子世界全场景化及z世代年轻人对后人类的身份认同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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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GB的SD卡里可以装下了Ruby Gloom(@rubyrubygloom)虚拟身份的所有信息,在这样的概念里,正如莫拉维克所说的那样——人的身份(人格)本质上是一种信息形式,而不是一种实体化的规定与表现。

3D艺术家Ruby Gloom以自己为原型,化身为互联网上的赛博人,用后人类的方式尝试了各种可穿戴性设备和身体的科技化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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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上半年,送瘟神成了人类社会的一大议题,除此之外,人与人之间实体的隔离,大众对于互联网的依赖,是赛博世界观更切实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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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日本的林明美作为初代虚拟偶像诞生了,由此开启了偶像赛博化的道路。我们写过的辣妹教母蔡明也可以算作是广义上的初代虚拟偶像。

完美人设、无瑕疵、不公开私生活,这是演艺公司打造和经营偶像人设的理想条件。如果“人设”一定程度地覆盖了前述主体的自我意识,那么我们转而再看社交媒体的另一处,从虚拟偶像背后的3D艺术家的心智中所迸发出来的,是后人类意识的实在表现,她们用作品所主观表达的理念则比造星运动下的“偶像”定义更具鲜活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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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互联网童稚时期的换装flash小游戏,到模拟人生在线捏脸,技术和大众意识的迭代驱动着虚拟偶像的发展。与二次元虚拟偶像不同的是,超写实的3D虚拟偶像突破了技术壁垒之后,不断地试探着虚实之间的界限。

仿生人会养电子狗吗?

如今她们的本体真假难辨,比经过夸张美颜磨皮后的人类更具“人类特征”,毛孔、雀斑、红血丝和本应该有的瑕疵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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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赛博人也不会执着于自己的人形化身,Ruby Gloom还在圣诞节时将自己的“机器本体”装扮成了圣诞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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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人的出现并不会对自由人本主义产生威胁,它反而是技术对于现实世界的延伸,是人类概念的触手更为舒展的呈现。

图源:Oph3lia (@oph3lia.model)

虚拟模特Oph3lia在LGBTQ+身份的视觉艺术家Mathu 的手中,与Instagram中其他前卫艺术家在同一个赛道上试探着生化变异人的多样化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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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具识别性的五官与标志性的文身是Mathu赋予她的外在特征。无论是赛博哥特、drag queen特征还是身体变异的夸张表达,都在Oph3lia的身份构建系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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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h3lia也许正是她的创造者Mathu自身的LGBTQ+的多元化身,技术给人类的赛博世界投射体带来了无限的可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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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主流社会对他者群体的偏见也会同样波及到亚文化赛博人。当我们提及“正常”,必定会关联到一部分主流意见的傲慢审度。那么我们建立“后人类图谱”的意义便是在于:无论是哪一个历史阶段的人类,都应该拥有表达自己的权利。再一次祝所有的普通人和赛博人都能早日实现穿衣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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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需刻意辨别电脑那头到底是谁为你敲下的这些字,因为AI写诗已经比我写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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